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 “刚结婚的时候我看见的陆薄言,冷漠、倨傲、不近人情、不讲道理,但是我知道他不是那样的人。我跟他在没有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,婚后一个丈夫该做的,他都做了,对我还很好。其实我知道,他这样的身份地位,想要什么样的女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情,但我们结婚后,他唯一的一次负mian新闻只是一场误会。
“你和陆boss吵架了?为什么啊?他和韩若曦在酒店的事情有没有跟你解释?” 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苏简安佯装无视陆薄言,跑下去吃早餐了。 “钱叔,回家。”
“……” “小时候你一口一个‘薄言哥哥’。”唐玉兰学着她小时候稚嫩的嗓音,“真是叫得我都心软。”
回到家,陆薄言比苏简安先一步下车,苏简安冲下去冲着他的背影喊:“站住!” 经过了刚才那么一蹦,小腹上又隐隐约约有了绞痛的感觉,但是没关系,她希望这条路可以再长一点,她愿意一直这样走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