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月里,她每天早上和陆薄言一起去上班,有时候他需要加班,就让钱叔来接她,她实在想不出回家可以做什么,就跑他公司去。 其实如果她仔细想,早就能发现蛛丝马迹。
苏亦承成功被转移了话题,倒是一派坦然:“早上送你回来太困了,只能在你这里将就。” 阿宁的声音明显变得失落,“哦”了声,“对不起,我知道了。没事的话,我先挂了。”
老洛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你赶紧上去洗洗,那什么香水味你老爹闻不习惯。真是,那明明是鬼佬用来遮体臭的东西,被你们这些人天天用来呛我们这些老东西。” 仔细一想,又觉得不对,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|理期生她的气?
如果她着急知道,只能像昨天那样逼他了。 “苏简安,我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陆薄言几乎是从牙缝里把这句话挤出来的。
只是她不敢把他的好理解为爱情,她理解为“善待”。 因为早上这个小插曲,这一整天苏简安的心情都很好,一天的工作也十分顺利。